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哦……”   在虹虹的玩弄下,文华很快就弃甲投降了。一股热流突然从小腹冒起,一下子就失控直冲顶端,高高勃起的肉棒在虹虹的手掌里激烈地跳动着,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射在前面的墙壁上……   虹虹用浴巾拭擦着自己的一头秀发,一对充满质感的乳房,随着举高在头上的双手的动作而在颤巍巍地抖动着,丰满的心型美臀也有意无意地朝着文华轻轻摇摆。   射精后舒倦地泡在热水里的文华,看到这么一幅乳波臀浪的美景,下面的小弟弟忍不住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正当文华“哇啦哇啦”地站起来的时候,一条浴巾已经兜头盖了过来。当文华拿起头上的浴巾的时候,虹虹已经娇笑着逃出了浴室。   “好老公,擦干净才出来喔。”   文华看看手上的浴巾,竟然是虹虹刚刚擦完身子的,凑到鼻子下嗅嗅,还残留着一股浓烈的肉香。文华再也忍耐不住,一边回忆着虹虹的肉体,一边用浴巾大力拭擦着自己的身体。   当文华擦干身体,赤裸裸地走进卧室的时候,才发觉整个房间只开了两盏壁灯。黄黄的灯光,朦朦胧胧地照着床上一具撩人遐思的美丽肉体,一切如梦如幻。   定睛一看,文华的心马上“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   “太美了!太美了!”   文华一边摇头一边喃喃地赞叹着。   原来虹虹穿着的是一件极其性感的黑色网孔连身丝袜。整件丝袜用一个闪亮的金属环拉紧在纤细柔嫩的脖子上,把凹凸有致的身躯拉绷得紧紧的,更显饱满丰隆。   前胸和小腹都紧束在黑色的丝袜里面。胸前高耸的双乳几乎要裂衣而出,尖挺的乳头,硬是从网孔里面挤了出来,放射着迷人的深红诱惑。后腰开得很低,裸露着整个雪白光滑的背部和大半个丰腴的屁股。   股间的部分,却敞开一个大洞,整个饱满的阴户连同茂密的卷毛完全暴露出来。修长均匀的美腿,在黑色光亮的丝袜中尽情伸展着,显得更加的浑圆鲜滑。   丝袜的脚尖部分,点缀着两朵漂亮的纱花,把柔美的脚掌衬托得别致动人。   大小适中的网孔,既把下面的迷人娇躯裸露出来,却又让人隐隐约约的看不清楚,无法尽情欣赏。   “咕噜”一声,文华艰难地咽下大口的口水,眼前的虹虹,令他不禁想起阿里布达里专门引诱男人堕落的魔女菲妮克丝。   虹虹侧卧在床上,缓缓举起一条美腿,弓起玉足,手指先是拨弄着脚尖的纱花,接着拂过优美的脚背,滑上修长的小腿,跟着一一扫过浑圆的大腿、结实的美臀、纤纤细腰、饱满酥胸,最后用力弹了一下自己那暴露出来的尖挺乳头,让充满弹性的它左右上下地震荡着,把站在床前看得目不转睛的文华给晃得眼花缭乱。   虹虹伸出食指向文华勾了勾,绽开那厚实性感的红唇:   “Come on,baby!”   早已按捺不住的文华应声来了个饿虎扑羊,却扑了个空,重重地摔在软绵绵的床上;虹虹早已一个灵活的翻身,滚到了大床的另一侧。   “救命,救命,有人强奸啊!”   虹虹突然大叫起来,当然,是传不出这隔音良好的卧室的。   文华先是吓了一大跳,很快就明白一向鬼主意多多的虹虹,又想玩角色扮演的游戏了。于是配合地装出一副色眯眯的淫贱样子,淫笑几声:   “哈哈哈……来不及了,让我来强奸你的肉体吧!”   虽然文华卖力地左扑右按,然而始终无法捉住虹虹那灵巧地飞舞着的修长健美双腿。脚尖上的丝花,反而不时在文华胸前划过,扫拂着刚才在浴室里被玩弄得通红的乳头上,竟然让文华感觉到一丝丝如触电般的快感。   “呼呼呼……不行了……呼呼呼……”   文华气喘吁吁的趴在床上,他终于知道,虽然身为男人,但是文弱的自己想要“强奸”娇健的虹虹,还真是力所未逮啊!   “虹虹大人,小人知错了,开恩啊。”   硬的不行来软的,文华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跪在床上假装叩头求饶。   “看你那死样……”   虹虹长腿优雅地一伸,脚尖先是轻轻地点在文华的额头,柔若无骨的脚腕跟着灵巧地往右一转,指向旁边的梳妆台。   “嘿嘿,既然知错了,你就换上那套衣服吧。”   文华从床上爬起,走过去拿起衣服一看,嘴巴立即张得大大的。   “虹虹,你……你不是要我……穿这种……”   手里拿着的是一套黑色薄纱质地的女性内衣,难怪令到文华吃惊无比。   “嘿嘿嘿,不好看吗?别忘了以前我可是问过你的呵,你自己亲口说这个款式很好看的喔!”   “不是不好看,可是要我穿……”   对于虹虹的强词夺理,文华支支吾吾,无言以对。   “不换上它今晚你就不要上我的床!”   虹虹高高地噘起了小嘴。   “换,换,换,我换,真是怕了你了。”   文华一边苦笑着,一边把那套透明性感的内衣往自己身上套。   脱衣容易穿衣难,文华现在是体会到了。手忙脚乱的他错漏百出,直把虹虹给逗得哈哈大笑。   好不容易穿好了,文华往梳妆台上的大镜子里一看:白皙身体和黑色内衣相映成趣,胸罩戴在平平的胸膛倒没什么,又小又窄的内裤却把文华的屁股包裹得紧绷绷的,竟然修饰出几分浑圆的味道。   望着熟悉的脸、陌生的身体,感受着那种倒错的感觉,文华那被紧紧包裹住的肉棒竟然慢慢地坚挺起来,在内裤上顶得凸起一大块。   “看,不是挺好的嘛。”   不知什么时候,虹虹已经跪在文华面前,纤长的手指,隔着内裤在那凸起的轮廓上来回抚摸着,待到肉棒又涨大几分后,才伸出小巧的香舌上去仔细舔舐起来。   虹虹舌头上的温热透过薄薄的内裤传到肉棒上,把文华刺激得浑身发抖,怒涨的肉棒被紧绷的内裤压得发痛,文华被迫扭动起屁股去舒缓那难受之极的压迫感。   “呵呵,很大了呢,让它出来透透气吧。”   虹虹用尖尖的指甲往内裤上用力一划,薄纱应声而裂,文华的肉棒立即弹跳出来,重重地击打在虹虹的俏脸上。   “耶,好坏的家伙!不过人家喜欢,来,亲一个。”   虹虹双手捧住肉棒,小嘴在那鲜红的龟头上吻了一下,然后一手握住肉棒,牵着已经欲火焚身的文华走向大床……   ***    ***    ***    ***   “呼……呼……呼……”   文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手撑在床上,支撑起上半身,从上往下俯视着虹虹那对因为下体的剧烈动作而连带着起伏不停的高耸双乳,汗水、口水不时滴落在那滑腻一片的胸膛上。肉棒则贯穿两层衣料跟虹虹的小穴紧紧相贴,屁股卖力地起伏着,在虹虹迷人的娇躯上尽情取乐。   文华所穿的内裤,后面部分不知什么时候也被撕破了,两片薄纱挂在屁股两边,随着身躯起伏而飘舞着,虹虹的纤手正在暴露出来的紧皱屁眼那里熟练地玩弄着。   趁着文华在大力驱驰、无暇它顾的时候,虹虹悄悄从枕头下摸出一颗早已经准备好的小药丸,迅速地塞进文华的屁股里面。   虽然感到异物入侵,但是文华还没有反应过来,药丸已经在温暖的腔道里一下子溶解了。   文华初时并不为意,谁知等到药力散发开来,一阵强烈的热潮袭过,腔道里面遭受着极度难耐的骚痒。   “哎呀!好痒……好痒啊!虹虹,快帮我……抠抠……”   “好老公,抠哪里啊?”   虹虹明知故问。   “嗯嗯嗯……抠……抠我……我的……”   文华还没有习惯过来,吞吞吐吐的说不出口。   “是不是这里啊?”   虹虹继续逗弄着文华,纤长的手指却在屁眼周围推波助澜地刮弄着。   “抠……快抠我屁眼里面……”   不知是兴奋还是羞愧,文华通红着脸,第一次羞耻地主动要求起虹虹来。   “哦……”   文华长叫一声,虹虹整根手指插进了屁眼里面。灵活的指尖在滑溜火热的腔道中摩挲着,不但马上舒解了文华的骚痒感,而且连带刺激着前面的肉棒,使之都涨大了几分,肉棒抽插的频率也不由自主地在逐步提升着。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在前后双重刺激下面,文华已经气喘吁吁,即将到达性欲的尽头。   不知虹虹摸索到了腔道里面什么地方,突然用力按了下去,一股急促的收缩感立即冒升,文华感觉到肉棒猛地跳动着,已经是如箭在弦,不得不发了。   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刻,“砰”的一声,虚掩着的睡房门给人一脚踢开,大刘那魁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文华大吃一惊,本能的想从虹虹身上蹦起来,谁知虹虹仿佛没看到大刘似,一面高叫着“好老公射进来”,一面双手环抱着文华的腰,死命往下一拉,文华那正在急急抽身的肉棒,一下又欢呼着回到了温暖濡湿的小穴里面。   变态地穿着女性的内衣暴露在别人面前,而且……而且更要命的是骑在身下的女人还是人家的老婆,文华的神智就要崩溃了。   文华还来不及担忧大刘会不会把自己和虹虹这对奸夫淫妇当场砍死在床,射精的强烈快感一下子就把他给淹没了。他大声呻吟着,反射性地弓起屁股在虹虹身上一阵乱戳。   “嗤嚓嗤嚓”几声,大刘手里的照相机把文华在床上的丑态一一收进。射精中的文华全身乏力,而且被虹虹抱得死死的,只能眼睁睁地让大刘拍了个够。   接受了文华火热精液的虹虹,也舒服得在低声喘气,腰肢上的双手,也有意无意地松开了,恢复少许清醒的文华急忙挣扎着要从虹虹身上爬起来。   大刘放下手上的照相机,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宽厚有力的手按在文华那还在微微颤抖着的屁股上,一下子就把他给压了回去。   “我说文老师,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不出你平时文质彬彬的样子,上起人家的老婆来也这么凶猛有劲啊。”   “呼呼……刘大哥……呼呼……对不起……小弟一时糊涂……请原……”   “好啦好啦,废话少说,你打算怎样补偿我的损失?”   “我…我……呼呼……力所能及的……刘大哥……呼呼……即管开口……”   文华知道现在无论什么要求都要答应下来,千万不能惹怒大刘,否则事情闹起来的话,自己肯定是身败名裂。   “好,够爽快!我也不客气,既然你搞了我老婆,我就要你肉债肉偿!”   肉债肉偿?文华一愣,大刘怎么会对蔚蔚有兴趣啊?   后面传来“嗦嗦”的脱衣声,文华正在疑惑之际,突然间,一颗又大又热的肉弹压在了文华的屁眼上,文华大吃一惊,勉力回头一看。   天啊!不知什么时候,大刘脱得赤条条的,跨坐在自己背后,一根又黑又粗的肉棒埋首于文华双股之间。   鸡奸!文华脑海里惊恐地闪过一个污脏无比的名词。   “不要!”   文华用力扭动起汗湿的身躯,把大刘的龟头从屁眼上推开。   大刘连忙用粗壮有力的双手一把紧紧按住文华瘦削的双肩,屁股同时往下一坐,压住了文华的双腿。   文华虽然极力挣扎,但原本就不是大刘的对手,更不要说处于第二次射精后的极度疲乏状态了。结果被大刘死死压在虹虹身上。同时,身下一直沉默不言的虹虹开始趁火打劫起来。   虹虹的双脚,分别勾住文华两条小腿,往两边缓缓拉开;原本紧抱住文华腰肢的双手,一下子就滑到文华汗渍渍的屁股上,一手慢慢撑开文华两团紧缩着的臀肉,一手握住大刘怒涨的肉棒,重新把它引导到文华的屁眼上。   “虹虹……不要这样……不要啊……”   文华哀求着。   “嘿嘿,好老公,你刚才还求我帮你抠这里的耶,难得现在我老公来帮你,你怎么倒怕起来啊。不要怕喔,别看它大,一进去就会很舒服的了。”   虹虹凑到文华耳边,一边调笑,一边往文华的耳朵里吹起热乎乎的气,给文华带来一阵肉酸的感觉,全身不禁猛打冷颤,绷紧的肌肉都一时松弛了下来。   “老公,还不快进去。”   虹虹对大刘抛了一个媚眼。   大刘应声一沉屁股,粗大的龟头慢慢地挤开了文华那狭小的屁眼。   “哎呀……”   因为虹虹先前的松弛润滑工作做得很充分,文华的屁眼只是感觉到过分的胀满,然而精神上所遭受的巨大冲击,仍然让他高声惨叫出来。   大刘并没有急于把肉棒插进文华体内,反而识途老马似的,只把把龟头挤进了一大半,享受着那因为慌张而不停地激烈收缩着的屁眼带来的愉悦。   待到文华的屁眼逐渐适应平复过来,大刘才开始施送压力,把肉棒缓慢但是十分坚决地往里送。   “啊!啊!啊……”   文华再次惨叫,大刘却毫不理会,继续推送,直到整根肉棒尽根而没,才停下来再次享受起腔道里面嫩肉的紧紧收缩。   文华趴在虹虹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大刘的肉棒又粗又热,插在里面的感觉跟虹虹纤细的手指完全是两回事。   三人就这样静静地连成一串在床上,只剩下低低回荡着的呼吸声。   最先忍不住的是文华,因为刚才那要命的骚痒竟然再次侵袭回来,不知是否受到身体内异物的影响,感觉加倍的强烈,加倍的难受。文华忍耐不住,屁股微微的摇摆起来。   “嘿嘿,好老公,是不是觉得舒服了啊?是的话就扭得再用力点喔。”   虹虹的话实在是太令人难堪了,文华脸红得要滴血似的,屁股拼命死忍着不敢再动。   “呵呵,老婆,你的话是不行的,看我怎样让他扭屁股吧!”   在文华紧窄的腔道里面,大刘开始了前前后后的抽插,小腹上的健壮肉块,一下一下地把文华的屁股撞击得“啪啪”作响。   “不要……求……求求你们……放过我……”   腔道被撑开的鼓鼓饱胀感,肉贴着肉的紧迫摩擦感,粗大龟头捅在身体深处的窒息感,同时参杂在一起,令到文华抵受不住,开声求饶。   大刘充耳不闻,只是富有规律地冲击着文华的身体,把两瓣屁股肉都撞出大片的艳红来。   先是难受的骚痒,接着是过渡性的麻痹,最后是腔肉绷紧和松弛交织在一起的异样感觉,当中甚至交织着丝丝快感了,文华的理智就在这频繁变幻着的感官刺激中逐渐崩溃了。顺应着大刘的动作,他慢慢地扭动起屁股来,而且,连带着前面的肉棒,都再次在虹虹的阴道里面硬了起来。   “老公,还是你行耶。”   虹虹吃吃地笑着,一直捏着文华屁股的手松开了,趁势滑到文华股间,一把抓住文华两个肉袋揉搓起来,下面的屁股,也不时配合着大刘的抽插而往上迎顶着;大刘的手则探到前面,推开文华的胸罩,捻起两颗乳头,也用力捏弄着,手势一点都不比虹虹逊色。   “啊……啊……啊……”   上下内外都收到夹攻的文华,感受着前后性欲点传来的协调韵律,不禁大声嘶叫着,疯狂扭动起屁股。   “呼呼,怎样啊,老公?我没介绍错吧。”   “呼呼,爽啊!在楼里搞了这么多个,就数这个最棒!”   大刘边大力操着文华屁股边高声叫好。   大刘和虹虹交替地猛烈动作着,纯熟地把夹在中间的文华弄得死去活来。疯狂的乱交一直持续无止息,直到大刘抱紧文华的屁股,满意地把火热的精液一股一股猛烈喷射进文华的腔道深处。   身体深处遭受着一股股强烈的火热喷击,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文华全身不停抽搐着,一直硬挺着无精可射的肉棒痛苦地跳动着,在虹虹体内挤出了极少量稀薄的精液。   大刘和虹虹,把已经昏死的文华推了下床,浑身大汗的两人互相爱抚着对方湿淋淋的身体,开始了下一次的肉戏……   ***    ***    ***    ***   自从之后,文华成了大刘家里的常客。不过,蔚蔚却一点也不但心,因为每次都是大刘亲自上来邀请文华去他家看球的。蔚蔚只是奇怪,一向不喜欢体育运动的文华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了足球,而且还跟大刘成了亲密球友啊。   然而蔚蔚却没有留意到,文华每次应邀出门时那种无可奈何的表情,和回来后双脸隐约绯红、步伐蹒跚的样子。   ***    ***    ***    ***   “老公,有挂号信……老公!老公!”   蔚蔚在大门口高声叫喊着。   “来了来了,吵什么吵。”   文华从书房里面急急奔出来。   “怎么这么久耶?”   蔚蔚一边看着文华签收,一边在旁边不满地嘀咕着。最近不知怎么的,文华总是处于一种有神无气的状况,经常一个人在书房里面无事发呆。   关上门后,蔚蔚不经意地往文华手上的公文信封瞟了一眼。   “咦,是大刘寄过来的。”   “什么?”   文华吓了一跳,手本能地往后一缩,把信封藏到了背后。   “老公,你干嘛!有什么秘密见不得人啊!”   看到文华的举动,蔚蔚十分不高兴,大发脾气。   文华好说歹说,好不容易哄妥蔚蔚,把她推到电视机前,找了十几个台,终于找到她最喜欢的美食节目,成功让蔚蔚窝在了沙发上。   文华自己则连忙钻进书房,把房门小心的从里锁上。   薄薄的信封轻飘飘的,然而在文华的手里却沉重得像一座山。   大刘两口在一个多月前的一个夜晚,静悄悄地搬走了。走得无声无息的,没跟任何邻居打过招呼,跟当初搬来时的到处热情拜访,真是天壤之别。为此,楼里面的那群妇女包括蔚蔚还八卦了好久。   他们的搬走,对于文华来说,原本应该是肉体和精神上的一种解脱,然而不知为何,文华却不时感到一丝丝的空虚,那种无意识的、不知不觉就袭上心头的空虚。   文华用有点发抖的手打开了信封。   咦,里面竟然没有东西!   文华觉得不可思议,用力摇了摇,一张薄薄的照片方才悠悠然地滑了出来,幸好文华眼疾手快,一把捞住,才没有掉到地上去。   这称得上是一张极其香艳的照片,不过是要针对那些有特殊性癖的人来说才是。   照片中是一个赤裸裸地趴在床上的男人!!头上非常变态地套着一件红色薄纱质地的透明女性内裤,露出来的脸上弥漫着一种既陶醉又苦闷的神情。双目紧闭,白净的双颊上是两片难堪的潮红,嘴巴张得大大的,一条亮晶晶的唾液沿着唇角流下。背后,有一双健壮有力的手把男人的屁股拉翘得高高的,隐约可见在那白晳的双股之间有根黝黑的肉棒在抽动着!   文华拿着照片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照片中的人他不但认识,而且非常非常的熟悉,因为……因为就是他自己!   照片,终于像断翅的蝴蝶一样翻转着跌落在地面上。   呆站良久的文华弯腰捡起照片,这才发现照片底下写着银行帐号和一个让他负担不起却又无法拒绝的金额。   ***    ***    ***    ***   五彩斑斓的霓虹灯闪烁着,映照出“朗蕉吧”三个大字。   对于一般人来说,这间低调地位处长街尽头的小酒吧并没有什么吸引力。但是,在某些人的眼里,这里知名度极高,是他们的寻欢胜地,连一些外国人都慕名前来拜访。   变幻的灯光下,糜靡的音乐中,一名金发碧眼的老外边呷着杯子里的“红粉佳人”,边慢慢翻看着手里的册子。   终于,长满了金毛的粗壮手指指着一张照片(旁边写着:“大学教师,气质文雅,青靓白净,任玩任做”),对坐在身旁的一名本地男人用半生不熟的中国话说道:   “OK,就这个。”   “全套服务,过夜两千,包酒店房租。”   男人熟练地报价。   “No,太贵了,一千。”   外国人显然是有备而来,毫不客气地砍价。   “这是一流的货色!一人让一步,一千五吧。”   “OK,不过,要加穿内衣丝袜。”   外国人看来急于寻欢作乐,也不太计较价钱。   “No problem。这是酒店的钥匙。”   ***    ***    ***    ***   “小姐,你好,麻烦一下,我要找306房的Peter先生。”   “让我先查查看…嗯,没问题,他在。请往这边走,尽头右边那间就是。”   “谢谢。”   文华道了声谢,转身走向走廊尽头。   柜台值班的服务员对一表斯文的文华印象很好,不由多望了他几眼,然而,有些事情是超出她的想象能力的。在那笔挺西装底下的身躯,不为人知地穿着一套透明的红色蕾丝内衣,当然还有性感的黑色丝袜加吊袜带。   文华走到306房门前,深深吸了一口气,按下了门铃。   又一个淫荡狂乱的夜晚开始了!   【全文完】 最终夜 ◇ 迷情都市第二部     作者:幻想排版:shanren   黑白道   第一章  转变   穿过熙熙攘攘的大街,我转入一条小巷,路上的行人明显少了许多。再转入条僻静的岔道,便几乎见不到人了,只有盏盏清冷的街灯映照着我孤单的身影。   走到路的尽头,虽然前面还有路,但却没了灯,在光亮与黑暗边缘,我凝固了一秒钟,慢慢地融入黑暗。   我叫雷虎,是个古惑仔,绰号“刀神阿虎”。在一个月前,我的老大丧彪被抓,他是我亲手送进大牢的,因为我另一个身份是香港警察的卧底。   “阿虎,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丧彪很多次抓着我肩膀这样说。每当这个时候,我总不能直视他的目光。跟了丧彪二年半,他一直把我当兄弟,出卖他的时候,即使有“正义”作幌子内心也绝不好过。   解决了丧彪,该恢复身份了,灰暗的卧底生涯即将结束,但命运和我开了个大大的玩笑,安排我当卧底的黄子祥督察死了,在家门口被乱枪打死。   黄Sir人太正直,太铁面无私,得罪的人太多,我不知提醒过他多少次,他总是听不进,我的担心终于成了事实。   黄Sir死的那个晚上,我很伤心,买了整箱啤酒,在天台从日落喝到黎明。   他是我唯一敬佩的人,有勇、有谋、有胆魄,还懂得什么叫关爱。我很小死了爸爸,在我眼中,他就像我的父亲。   我与黄Sir不同,在我心中,没什么强烈的正义感,什么锄暴安良之类的理想。谁对我好,我就对他更好;谁对我恶,我会比他更恶,这是我的原则。我之所以考警校,完全是因为我妈的心愿。   在警校的两年时间里,我很不开心。因为没有父亲、没有显赫的家庭背景,很多同学看不起我。也许还因为我一米八的个头,相貌英俊,常常能引得女生的关注,那些男生更把我视作眼中钉,不断有人故意找岔。每当发生争执,教官总偏向那些家中有身份、有地位的学生。   一次有个同学不知从哪里得知我妈妈曾经在夜总会当过小姐,骂我是“妓女的儿子,不知哪个老爸生的”,结果他断了鼻梁和六根肋骨,在医院整整躺了一个月,而我因打架斗殴被开除出警校。   那个时候,我妈已是胃癌晚期,我不敢把被学校开除的事告诉她。就在被开除的第三天,黄Sir找了我,让我做卧底。我一口答应,唯有这样,在我妈离开这个世界时我能面对她的目光而不低头。   我妈死后,黄Sir影响着我。他的确是个称职的好警察,善恶分明。做古惑仔少不了和警察打交道,我见过贪生怕死的、见过收黑钱的、见过以权谋私的,像黄Sir这样的警察实在见得不多。   “做人要堂堂正正、黑白分明,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当卧底免不了要做些越轨的事,这个时候黄Sir会这样提醒我。但我问自己,什么是“黑”、什么是“白”?   我妈死的时候,我才跟丧彪半个月,他拿出十多万,把丧礼办得风风光光。   丧彪讲义气,一诺千金,为朋友不惜两胁插刀。这样的人因为他是“黑”,就注定没好下场;而那个曾经侮辱过我被打断肋骨的人,今后会是我的同事甚至上级,要认这种人是“白”,打死我也不愿意。   我喜欢自由、喜欢快意恩仇、喜欢“义气”二字重过一切承诺,我还喜欢女人,喜欢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如果做一名警察,有太多的约束,戴着假面具生活我会快乐吗?这些问题困扰着我,但黄Sir死后,因这一份“特密令”,这些问题全没了。   “阿虎,警局里不少人与黑社会帮派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为了你的安全,你卧底的事我申请了特秘令。”   “什么是特秘令?”   “知道你卧底身份的只有我一个人,你的卧底档案不在警局,我把它存放在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地方,因此你的身份永远不会被泄露。我和你单线联系,等解决了丧彪,我会恢复的你身份,做一名堂堂正正的好警察。”   黄Sir死后,我整整等了一个月,没等到任何命令或消息,黄Sir把卧底档案藏得太好了,真的除了他自己没人能够找到。   “我不再是个卧底了。”一个月后我对自己这样说,第二天便加入了新义会。   新义会是一个崛起时间不长的帮会,老大赤龙和他儿子青龙是从荷兰回到香港打天下的。他两父子都是个人物,才短短十年,新义会发展成为除“洪兴社”之外最有实力的帮会。   在等待的那一个月里,不少帮会找过我,希望我加入,其中包括洪兴社的洪三爷也让人捎过话,但最后我还是选了新义会。在我眼中,新义会是一股新的力量,而洪兴却会因其庞大而失去活力,而且我和青龙很投缘,他比我见过的所有大哥更有野心与魄力,也更讲义气。   丧彪蹲苦窑是因为白粉买卖做得太大,才被警察盯死。我是他最信任的人,当然对他的生意一清二楚,这也是新义、洪兴争着拉拢我的原因。我加入新义会后,原来建立的网络起了大作用,新义会的白粉生意比洪兴做得还大,这可是最赚钱的买卖。   赤龙、青龙父子非常信任我,把白粉生意交给我打理,我在新义会的地位不断攀升。虽然我时不时还怀念黄Sir,但我告诉自己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没了束缚,我放开手脚,“刀神阿虎”的名号在道上越叫越响。   在我加入新义会的第三个月出了件大事。两天前赤龙酒后驾车撞了行人,这本不是件大事,恰巧有个叫欧阳蕙的女警在场,开车猛追。赤龙的车行至山顶翻落山崖,等我们赶到,赤龙已经死了。   赤龙一死,青龙顺理成章地接位。青龙把父亲的死归咎于欧阳蕙,他要用那女警的心祭赤龙。帮会里不少人反对,杀警察在道上是迫不得以才做的事,很多人认为赤龙刚死,得先把帮会理顺,不宜在此时这样干。   “我要做的事,谁要阻拦,我遇神杀神,见佛灭佛。”青龙就是青龙。   “阿虎,我已经安排了,今晚十二点,欧阳蕙会到大埔工业区污水处理厂东门。你把她的带来,我要在灵堂上开她的膛、破她的腹,祭父亲的在天之灵。”青龙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我。   我想推了这事,但最后还是应承了下来,因为我找不到不去的理由。我认识欧阳蕙,刚入警校时,高年纪的学生常常来指导新生,欧阳蕙到过我们班里好几次,在美女少得可怜的学校里她算能吸引得男生的目光的了。   在我的印像中,虽然是学姐,却还像大女孩,红润可爱的圆脸配上轻盈的短发,淡淡的柳叶眉下灵动的大眼睛,洋溢着青春活泼的气息。警校的生活是枯燥的,看看漂亮的学姐,幻想幻想,做做春梦,也是件有趣的事。   虽然我不再认为自己还是警察,但要把屠刀对向她,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   这次行动,我带了陈礼、常杰和阿标,他们都是我从丧彪那里带来的兄弟,跟了我有两年多,我信任他们。   11点30分,我们在大利街碰头。污水处理厂的东门在山坡上,从大利街的拐角有条小路通向哪里。   “我在车上等,你们能搞定,对吧。”说实话,凭他们的能力能否抓得住欧阳蕙我没十成的把握,我打定主意即使受青龙责骂也不出手,这是给她的一个机会,命运就由上天决定吧。   “没问题,虎哥,你放心。”他们信心足得很。   等陈礼他们消失在小路后,我点燃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两口,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着,有些发闷。   12点还差5分,我从反光镜上远远看到走来一个女人,紫红色合体的长腰长袖衬衫与及膝筒裙在街灯下产生直线效果,让她看上去胸很挺,身材苗条。是欧阳蕙吗?印像中她好像更丰满些。   她慢慢地走近,走过车旁,我才确认是她。三年没见,她仍是短发,清纯的圆脸多了一丝妩媚。   在通往污水厂东门的小路口,她环顾一下四周,踏上小路,黑漆漆的夜色像一只凶兽的巨口将她吞没。   不到五分钟,夜风中隐隐传来撕打声,中间夹杂着呼喝和尖叫,我的心拎了起来。片刻一切归于沉寂,我目光盯着小路口,等待着结果。   陈礼第一个从黑暗里钻了出来,冲我打了个手势,表示已经得手。我发动汽车开了过去,常杰与阿标抬着欧阳蕙出现,她双手被麻绳绑着,头罩黑布袋,嘴也被堵上,只能发出含糊不清地“呜呜”声。   “走吧。”看着欧阳蕙被抬上了车,我面无表情地道。   ……   青龙为他老爹设了两个灵堂,一个在新义会总部,另一个在元朗大棠的一处别墅内。青龙虽狂,做事却不失谨慎,他让我把欧阳蕙带到元朗,那里人不多,都是新义会的骨干。   陈礼、常杰挟着欧阳蕙的双臂进了大厅,青龙披麻戴孝跪在赤龙遗像前。   “龙哥,人带来了。”我上前道。   “好,我就知道你一定行。”青龙站起身,目光里杀气瞬间大盛。   我微微一笑,笑容背后那一丝无奈隐藏得极好。   青龙挥了挥手,命人把欧阳蕙头上的黑布除了下来。   “你们是什么人,抓我来这里干什么!告诉你们,我是警察!”当堵着嘴的布刚被拿掉,欧阳蕙大声道。她短发散乱,脸色苍白。也难怪,一个女人深夜被绑架到陌生地方,周围是凶神恶煞般的男人,即使是训练有素的女警也无法保持镇定。   “问得好!”青龙道:“你是警察对吧?”   “我是香港皇家警察新界沙田区重案二组探员,我告诉你,你不要乱来,袭警的罪名很大的。”   “这个月的13号,你追一辆宝马,在半山道,你把那辆车逼下了山崖,对不对?”   “是,那辆宝马车撞了路人,我当然要追。”   青龙咬牙切齿道:“你是个重案组探员,查的是杀人放火的事,交通事故干你鸟事!你完全可以记下车牌号码,让交警来处理,但你却开着车穷追,一直把车给逼下山。”   那天,赤龙车翻下山崖,待警察赶到,新义会的人已先一步到了,因此欧阳蕙并不知道那天宝马上坐的人是新义会老大赤龙。   青龙冷笑一声,继续道:“我告诉你,车上的人是我老爸,新义会的老大赤龙!我们出来混和你们警察一黑一白,本是天敌,如果我老爸走私贩毒被条子逮住,那怕是给打死,我只怨他的命不好,不会找你们的晦气!但我老爸就撞了个人,让一个毫不相干、喜欢狗拿耗子的警察给逼死的,我好不服心,好不甘心!   老爸,你死得不值呀!“青龙的音调越来越高,情绪越来越激动,他怒目圆睁,面目狰狞之极。   欧阳蕙总算明白了自己被掳来的原因,她看了看赤龙的遗像,想了许久,衡量了时势,才斟字酌句地道:“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你先放开我,我会给你一个交待。”   “交待?”青龙杰杰狞笑道:“人都已经死了!你怎么给我交待?”   “我……”欧阳蕙一时语塞。   “我青龙向来有恩报恩,有怨报怨!你害死我老爸,只有一命抵一命,才是交待。”说罢青龙从腰间拨出把寒光闪闪的尖刀。   “你,你,不要乱来。”欧阳蕙惊恐地尖叫,脸上血色尽褪,方寸大乱。   没有一个人不畏惧死亡。卧底两年多,就像没系保险带走高空钢索,稍有不慎便会落入万丈深渊。几次身临险境,面对死亡我也曾惧怕过,所以我能够理解此时欧阳蕙的恐惧。   今天我已决心抛弃过去,但当青龙的刀对着她的胸膛时,我还是感到一种悲哀,毕竟是我亲手将曾是学姐的欧阳蕙送上不归路。   “不要过来!”欧阳蕙尖叫着一脚踹去。青龙头也不低,一掌切在她的脚踝上,她惨呼着再也抬不起腿来。   青龙是相当厉害的搏击高手,加入新义会后我曾和他有一次私下较量,我略逊他一筹。不过我最厉害的武器并不是拳头,而是刀。   青龙将刀噙在口中,双手伸到她的胸前,抓着衬衣的领子向下一拉,衣服被撕开,裸露出白皙的肌肤和淡青的胸罩。   “不要,不要杀我!求……”欧阳蕙歇思底里地尖叫着。   叫声嘎然停顿,因为锋利的刀尖顶在她双乳缝隙间,只要深呼吸,便会刺入心口,欧阳蕙张着嘴,胴体瑟瑟颤抖,大大的眼睛满是泪花。   刀锋向上一挑,将胸罩连接带割断,雪白丰满的乳房毫无遮掩地蹦了出来,形状很美。   房间里所有男人的目光落在欧阳蕙美丽赤裸的酥胸上,而她却恍然未觉,在死亡阴影笼罩下的欧阳蕙不停地哀求着。   青龙目光在燃烧,他一手持刀,另一手紧握赤裸的乳房,大力搓揉。欧阳蕙哭叫声突然触动了我某根神经,我徒然紧张起来。   我身边的男人呼吸粗重起来,欲火在燃烧。欧阳蕙相貌身材虽不错,却算不得一流,但男人喜欢高不可攀、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人,像女警就是这个类型。当幻想演变成现实,能让人丧失理由,成为野兽。   “一刀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让这里所有的男人操你。”青龙手一扬,刀钉在墙壁上。当他脱衣服时,青龙的手下已把欧阳蕙按在地上。她哭着、喊着、叫着,赤裸的身体在冰冷的花岗石地板上扭动着,白与黑形成一种触目惊心的强烈反差。   欧阳蕙乱蹬乱踢着双腿,像一条沙滩上濒死蹦跃的鱼。我的心“卟嗵卟嗵”乱跳,不是怜悯即将遭受残酷厄运的欧阳蕙,而是因为一段封尘已久的往事。   我喜欢女人,做卧底三年,唯一的快乐是泡马子、玩女人。夜总会、酒吧、桑拿、按摩,只要有漂亮女人的地方我都去。我经常有用暴力征服女人的欲望,看到那些特别清纯又泡不到手的美女这种欲望更是强烈,但我幻想强暴她们的时候,却有一种刺心的痛折磨着我,令我不敢越过雷池。   青龙把裤子也脱了下来,肉棒大得有些吓人,青筋盘绕,龟头涨大,发着紫红色的光。他俯下身,撩起裙子,旁边的人抓着欧阳蕙的双足,把她的大腿强行拉开。   青龙狂笑着将她肉色的丝袜抓得破烂不堪,当他手指侵入粉红色亵裤时,欧阳蕙如触电般尖厉地惊叫。在刺耳、凄厉的哀鸣与青龙得意忘形的笑声中,亵裤被撕成两片,青龙双手抓着她肩膀,整个身体重重地压了下去。   我看到了欧阳蕙的眼神:惊恐、绝望、屈辱,我见到过同样的眼神;我看到欧阳蕙悬在半空的双腿,足尖绷得像弓弦般直,我见到过同样的场景;我看到青龙巨大的肉棒顶在洞口,找到方向猛地插入她身体,这我也曾看到过。   我的头痛欲裂,冷汗直冒,幸好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青龙与欧阳蕙身上,不然他们会发现此时的我脸色比僵尸还难看。   “不……”当青龙整根巨大无比的肉棒没入欧阳蕙的身体时,她从灵魂深处挤迫出的凄厉哀鸣,终于打开我十多年前的记忆。   我父亲是个警察,我坚信他是像黄Sir一样的好警察,但在二十年前做一个好警察比在黑道上混更危险。在我三岁那年他死了,听说是因为与同事发生了争执,互相枪击,两人同归于尽。因为死得不明不白,拿不到应有的怃恤金。   父亲死后,生活很苦。苦倒没什么,更大的厄运降临了。我父亲得罪过很多黑道大佬,大多数知道我父亲死了便将恩怨一笔勾销,但其中有一个叫大黑的,被我父亲打断了腿关进苦窑。他不肯放过我们,在我九岁那年,他越狱成功,带着一帮兄弟来报仇。   虽然已经隔了十多年,那个晚上我依然记得清清楚楚。他带着五个兄弟冲进我家,先暴打我一顿,然后抓着我妈,扒光她的衣服,按在地上。我发疯般冲上去,被他们一次次打倒在地,直至再也爬不起来。   我就倒在我妈身边,我看着那个叫大黑,浑身黑得像炭一般的男人用最粗野的方式野兽般侵入我妈的身体。这一瞬间,我妈绝望的眼神、撕心的厉叫永远铭刻在我的心里。   直到今天我仍固执地认为我妈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她不是那种一见就被惊为天人的美女,但很多人说我妈美得很古典,有一种贤淑与幽雅的独特气质,让人心动的是她那散发于自然与内在的脱俗之美。   但我对我妈的美有却有另一种理解,因为那个晚上,我看到一丝不挂的她。   我妈的身体那么完美,她的乳房、私处、大腿,身体每一个部位、每一处线条都深深地铬在我脑海中,还有那屈辱、痛楚、令人心碎的眼神。也许美因为残缺才令人震憾,所以我才会将那一刻记得这么清楚。   我妈平时文静得很,可哪晚却发狂般地和六个强壮的男人撕打,在她被按在地板上以前,其中包括大黑在内的三个男人的脸上被她划出血来。即使已经被强暴,她还狠狠咬了大黑一口。我妈为尊严、为贞洁的抗争激起他们的怒火,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他们不再是人,而是野兽。在他们暴行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妈连呻吟的气力都没有了。   轮奸持续了三个小时,当他们扬长而去以后,我妈艰难地爬到我的身边,用创痕累累的赤裸的身躯抱着我。这一瞬间,我突然有一种非常非常强烈的冲动,当时我不知道这种冲动是什么,我在我妈的怀里晕了过去。   也许因为这场变故,也许因为妈妈的裸体,我早熟,很小就对女性产生了无限的好奇,尤其是对我妈。但我毕竟是个人,读的书多了,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我把欲念深埋在心底。   我妈开始经常晚出早归。开始我并不知道她做什么,渐渐大起来以后,我开始明白,我妈在夜总会当小姐。我跟踪她,知道她在哪里上班。我在夜总会的门口守着,看着我妈和不同的男人出来,他们一起上了汽车,我不知道他们到哪里去。   终于有一天,有个喝醉酒的男人搂着我妈出夜总会没上汽车,在大马路上走了半天进了一家廉价旅馆。我看着他们进了哪个房间,然后爬到二楼窗户外,那是第二次看到我妈的裸体,当然压在她身上的是那个酒鬼。我看着看着,一股热流在我身体里涌动,我忍不住揉着裤档,在爆发的那一瞬间,我差点从二楼摔下去。   那年我十二岁,从那一年起,妈妈成为我最渴望的意淫对像。   我妈做了四年小姐,我一共成功地跟踪过五次,有三次看着她和其它男人做爱,每一次都令我极度亢奋。我妈在我眼中是神,不管她做什么我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而且我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了我能读好的学校,于是我很努力读书,成绩一直名列前矛。   除了对我妈那种特殊的爱,我对强暴更是有一种难以用言语表达的感觉。我曾偷偷地跑去看有强暴情节的三级片,那种既兴奋又痛苦的感觉每一次都那么强烈。还有,因为不愿意成为一个弱者,我像武侠片里的人一样开始练习飞刀,在十六岁那年,我已经可以用任何一种刀准确命中二、三十米外的目标。   因为有我妈在,我快乐,但对暴力的渴望、对妈妈的欲望和她那晚心碎的眼神像三道枷锁经常让我整夜失眠。不过,这一切我都掩饰得很好,她直到离开人间都没有发现这些。   “虎哥,你怎么了?”陈礼抓着我肩膀,把我从过去的记忆里唤醒。   我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冲着大力冲刺着的青龙道:“龙哥,我先走了。”   “你没事吧?”青龙停了下来,扭头道:“你不玩玩这女警?”   “算了,今天我有点不舒服。”   今天目睹真实强暴的场面已经超过了我心里承受的极限,我需要冷静一下。   “好,早点回去休息吧。”青龙不再理会我,继续强暴欧阳蕙。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我转身离开。走出门外,欧阳蕙的呻吟渐渐消失在清冷的夜空中。   ……   今天哪怕回去,也睡不着的。错乱的思维、纷繁的影像搅得我的脑子一片混乱。我走着,漫无目的,不知走了有多久,觉得有些累,有些渴,我看到不远处有个“蓝月亮”酒吧,便推门而入。   酒吧不大,灯光昏暗,大厅一角的沙发上坐着六、七个女人,妖艳得很,一看就是干那行的。我径直走到大厅中央圆型吧台前。   “来杯最烈的酒。”我需要渲泄。   火一般的酒炙烧着我的喉咙,因为喝得太快,我呛了起来。   “还是喝些清淡的吧,这是天使之蓝,试试?”一杯浅蓝色的鸡尾酒递在我面前,我抬头望去,看到一个穿紫色低胸性感真空吊带装的女待应,V字领开得很低,紧紧包裹着的乳房绝对丰满,迷人性感的乳沟春光无限。   我的目光上移,眼前顿时一亮,没想到在这个不起眼的小酒吧竟有如此出色的美女。她大约二十七、八岁,脸型是自然天成的优雅轮廓,化了妆的脸艳光四射,有一种很强的野性美。   “哦。”见到让人惊艳的美女,我把准备骂人的话咽了下去,端起“天使之蓝”喝了一口,果然凉凉的,味道不错。   “你心情不太好。”她道。   “哦,是的。”吧台里的女待应的主要工作是和客人聊天,虽与沙发上坐的女人不同,但只要出得起价钱,十个有九个肯和你上床。我有些心动。   “有什么烦恼,我们可以聊聊吗?”我的目光盯着她的胸,那深深的乳沟强烈刺激着我的感官神经。   “你不会懂的。”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出来混的,整天打打杀杀,会开心吗?”   我一怔,她倒蛮有眼光,竟看出我是黑社会。   “那你说怎样才会开心?”我道。   “和真心相爱的人在一起最开心。”   我又一怔,除了我妈,我没爱过其它女人。天天在生死边缘徘徊,玩女人是一种喜好、一种发泄,一种需要,什么“爱”,我连想都没想过。   她见我发怔,继续道:“以前,我也跟过一个黑道大哥,他很厉害,人家都怕他,但他说只有和我在一起才最开心。”   “你跟的是哪个大哥?”我好奇地问。   “不是在香港,是在内地,你不会认识的。”   “你是大陆过来的?”她的香港话的确说得不标准。   “是的,我来了两年多了,香港话总也学不好。”   “你在这里做了多久了?”   “才一个多月。”   “我想和你去开房。”我直接道。   “不行。”她声音虽不大,但却很坚决。   “你开个价好了,多少钱都没问题。”   “这不是钱的问题,我不做的。”   “为什么?”   “因为我有老公。”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算了,我是玩笑的。”我哈哈一笑,岔开话题。她不肯和我上床,虽有些失望,但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有兴趣,有的是时间,我可以慢慢泡她。   我们聊了一个多小时,谈得很开心。   “我要下班了,下次再聊好吗?”   “这里不安全,现在三点多了,我送你家吧。”   “不用了,我老公在外面等我。”   “哦。”我又一次失望了。   “再见!”她准备走了。   我忽然想到什么,叫住她道:“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名字。”   “叫我叶子好了,拜拜!”她高佻的身影离开了我的视线。   她走后,一个哆声哆气的女待应过来聊天,和她说了两句我索然无味,坐了一会儿便结帐离开。刚到门口,我看到叶子从边门出来,一个倚在街灯柱边高高瘦瘦的男人迎了上。   两人很亲热地搂在一起走远了。我想起她说过的话,心里有些黯然、有些落寂,更有些失望。他们的确是真心相爱,我要泡她,和她上床的可能性大大的降低了。   长叹一口气,我准备离开。突然,我看到不知从哪里出现四个男人紧紧跟在他俩的身后。虽距离很远,我认出其中一个是阿全,是洪兴的人。   我肯定他们有企图,要不要帮那个叫叶子的女人?我有些犹豫,直到他们快消失在街拐角,我才跟了上去。   叶子和她老公紧紧依偎而行,根本没有察觉到危机的即将降临,阿全他们加快脚步,渐渐向他们逼近。   在一个地下车库前,阿全冲了上去,他的手下左右合围,架着两人往地下车库拖。   我犹豫了片刻,也跟了下去。通向地下车库的甬道很黑,走到一半听到撕打声、怒喝声和叶子的尖叫。   “臭八婆,给脸不要脸,让你跟老子上床是看得起你。”   阿全的声音又高又细,像公鸭的嗓子,他一定是像我一样想上她,碰了钉子后恼羞成怒。   我隐在车库的柱子后,叶子的老公已满脸是血,被打趴在地。两个马仔一左一右挟着叶子双臂,阿全抓着她乳房乱摸。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叶子提腿猛蹬。阿全可不是青龙,猝不及防被一脚踢到在地。   叶子势若疯虎,一口向抓着她的男人咬去,那人吓得连忙躲开。她挣脱出来奔至她老公身旁才蹲下身。从地上爬起来的阿全从后背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掀翻在地。   “妈的,敢踢我,不想活了。”阿全骑在她身上左右开弓,连劈几个巴掌。   突然阿全杀猪般叫了起来,原来叶子狠狠地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叶子不要命地四个男人撕打,用头、用牙齿、用指甲。我佩服她的胆量,比欧阳蕙强得太多了。但她毕竟是一个女人,无论如何也打不过四个男人。她的双臂被扭到身后,阿全扯下领带把她绑了起来。   她被按在一辆车的车前盖上,两个人按着她的身体,还用膝盖顶住她的双腿,令她动弹不得。   阿全见她还想反抗,又重重两拳打在她的小腹上,骂道:“臭婊子,还蛮能打,老子今天非干死你不可。”   我听到衣服被撕开的声,因为距离比较远,阿全又挡着,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和惹火的胴体。不过,这已经是第三次亲眼目睹强暴场面,我完全可以想像得到发生的一切。我的脑海中又幻化妈妈还有欧阳蕙被强奸的镜头,心跳再次加速,双拳紧紧捏在一起。   阿全在洪兴有些地位,而洪兴的实力目前仍在新义会之上。随着新义会势力的不断扩张,我们与洪兴之间的矛盾已经越来越激烈。如果我出手,搞不好会是两帮火拼的导火线。我才加入新义时间不长,为一个刚相识的女人,值得这么做吗?而且她又有老公,和她上床的可能性还很小。   阿全扯下她的内裤,一手在她胯间乱摸,一手开始解开皮带。叶子像母狮般低吼着,竭力挣扎,但却无济于事。   “你省点气力吧,老子想玩的女人没有一个跑得掉。”阿全按着她突起的胯骨,身体紧靠了过去。   “要不要救她?要不要救她?”我心里乱极了。就在我犹豫未决时,被打倒在地、满脸是血的那男人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叶子……”他撕心裂肺地低吼,不知哪里来气力,斜里猛冲过去,用肩膀将阿全撞开。   “家文,不要管我。”叶子高声叫道。   那叫家文的男人几乎已经站立不稳了,但他张开双臂拦在叶子身前,冲着满脸杀气走来的阿全,大声道:“我发誓这辈子不再让她受别人欺侮,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他说的是标准的普通话,相信阿全和我一样要怔一怔才能听得明白。   “家文,你打不过他们的,你快走呀!”在他身后的叶子大叫道。   阿全脚步停了下来,虽然用一根手指也能将已摇摇晃晃的他推到,但那悍不畏死的精神却震住了阿全。   不过阿全是见过大阵仗的人,片刻他即恢复凶性,狞笑着扑了上来。那男人再次被打倒在车旁,阿全拳打脚踢,大有置他于死地而后快的之势。   我热血上涌,慢慢地沿着墙壁移动,在离他们只有数米的一根柱子旁停了下来。叶子的上衣已经被撕开,双乳比我想像得更丰满、更惹火,裙子也撩在了腰间,私处一览无遗。瞬间我涌起强烈的冲动,我现在更理解为什么阿全不顾一切想得到她。   “住手!”叶子狂叫道:“你要的不就是我吗!你来呀!放过他!”听到她的叫声,阿全终于住手,一抹头上的汗水,走回叶子的身侧。   “刚才,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你……”叶子双目圆睁,愤怒到了极点。   “那你想清楚再说。”阿全作势又向倒在血泊中的男人走去。   “不要,你会打死打的!”叶子尖叫道,她关心他多过关心自己。   “打死又怎么样,被我阿全打死的人,他不是第一个。”   “你要的是我,放过他。”   “那你说‘你快点来干我’,我就放过那小子。”阿全的手伸到她双腿间,我看两个指头没入她身体里。   “你干我吧,你这个※※※。”她说了句谁也没听懂的方言,不过听语气不会是好话。   “你说什么?”阿全道。   “你要干就快点,罗嗦什么,※※※※※※※。”她半句香港话,半句难懂的方言,令阿全有气也无处撒。   “妈的,说什么鬼话!”阿全捏着她的丰乳乱抓乱揉,一手解开刚刚穿上的长裤。   “叶子,叶子……”那叫家文的男人呼唤着爱人的名字,一次次想爬起来,一次又一次跌倒。   被牢牢按在车上的叶子侧过脸,望着他,虽然没说话,她的眼神有痛苦、有屈辱,但更多的是关心。这眼神我好像哪里见过,我想起来了,那个晚上,妈妈也是用同样的眼神看着我。   瞬间,热血上涌,极度的愤怒淹没了理智,我冲了出去,一脚将阿全踢得滚出老远。   “放开她!”我沉声道。   几个马仔被我的气势震慑,放开叶子,在我身前摆开架势,一付如临大敌的模样。   “刀神阿虎!”从地上爬起,狼狈不堪地提起裤子的阿全认出了我。   “不错,是我。”   “我是洪兴阿全。”他以为我不认得他。   “我知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请你放过那女的。”   “我凭什么听你的?”   “不凭什么,凭这个。”我亮出拳头晃了晃。   “你欺人太甚,给我上!”阿全终于恼羞成怒。   摆平几个小喽喽并不是太困难的事,才三两个回合,阿全和那三个马仔都横躺在地。   我拍拍手,笑咪咪地望着阿全,道:“怎么样,现在可以走了吧。”阿全怔了片刻,抛下句狠话,领着手下走了。   “家文,家文,你醒醒,你不要吓我。”叶子抱着那男人大声的哭喊。   我走过去,伸手探了探他呼吸,道:“他应该没事,只是晕过去了。”   “真的没事吗?没事就好,我要去叫救护车。”叶子站了起来,走了几步又转了回来,仍抱着他   “不行,我不能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此时她比刚才受凌辱更为焦急。   我感到一阵强烈的燥热,她赤裸的身体触手可及,刚才在我面前走过,那一双巨大的乳房上下跳跃,让我产生从未有过的冲动。我真想扑过去,强奸她。   “叶子,叶子!”那男人在她的呼唤下苏醒过来,叶子喜极而泣。   “你们在这里呆着别动,我去叫救护车。”如果我不上马上离开,我真的会控制不住。   “谢谢你。”在我起身时叶子道,她美丽的大眼睛闪烁着晶莹的泪花,楚楚动人,分外美丽。   “对了,要有保护自己或爱人的力量才会有快乐。”我突然想通一个道理,我出来混,至少可以保护自己,今后也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所以我想我选的路是对的。   说罢,我转身离开,在我走入通道时,我听到叶子高声道:“希望你早一天找到你想保护的人,这样你会更快乐。”我有想保护的人吗?突然之间,我想起了她,一个谜一般的女人。   我跟丧彪那几年结了不少黑道上的仇家,丧彪完了自然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当时黄Sir刚死,我的心情差到了极点,经常喝醉酒。那天我在小巷里被一帮仇家截住,而我醉得连刀都拿不住。在我彻底绝望时,一个白衣少女突然出现了。   “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的。”这是她见面的第一句话。她拖着我的手,杀出重围。那天我真的醉得很厉害,她的相貌我都记不清楚了,但她很美,印像中她的身上好像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辉,当然也许是因为我真醉了眼发花。如果说我把我妈看作神女,她则是我心中的圣女。   她救了我的命,又说了几句让我不懂的话。   “你就是雷虎?”   “是。”   “不要再做古惑仔了,找个地方安安生生过日子,一年后我会再来找你。”   “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按我的话去做就行了。”然后她就离开了。她是谁?为什么救我?她一年后会来找我吗?我心中有无数的疑问。   我有想保护的人吗?也许我想保护的人就是曾经救过我的她。她那么厉害,又无需我保护。从那时起,这个神秘的女人在夜半时分常常出现在我脑海中,而每当想起她,炽热的欲火终于燃烧得那么猛烈,那么势不可挡。从那时起,她替代我妈成为我最渴望的意淫对像。   还有八个月,我在期盼着能再见到她。   第二章  惊艳   我听兄弟说,欧阳蕙死前疯了。我倒觉得她很幸运,至少在死亡的那一刻已没了痛苦。青龙把元朗大棠的别墅作为他老爸祭祠,别墅里塑了一尊赤龙石像,欧阳蕙的尸体就埋在基石中,不过这个秘密在新义会里没几个人知道。   打了阿全,果然引来了大麻烦。洪兴的三洪爷发话要青龙把我交出去。我没看错青龙,他够够义气,硬把这件事扛了下,最后屈于洪兴的压力,给了十万块医药费才算了事。   我又去过“蓝月亮”酒吧,叶子已不在哪里干了。也是,惹了黑道上的人,赶紧躲开是上上之策。找不到叶子虽有些失望,但香港美女多的是,一段时间以后,我渐渐淡忘了她。   “阿虎,你为什么打伤阿全?”青龙一直没问我原因,直至事情平息很久以后,在一次闲聊中才提起。   “我看他不顺眼。”我找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好,打得好!洪兴的人我早看不顺眼,总有一天我会给他们好看!”青龙心中已把目标对准了洪兴。   新义会的毒品买卖由我负责,买卖越做越红火,洪兴开始把我视作眼中钉,条子也越来越注意我。   我读了两年警校,又当年了三年卧底,这五年积累的经验让我在与警察的周旋中如鱼得水。我做每一椿买卖,计划周全,天衣无缝,条子一直抓不到我的把柄,奈何我不得。这场智力游戏我一直玩得很好。不过,很快麻烦来了,而且是大麻烦。   黄Sir的干女儿洛兰从重案组调到毒品调查科。黄Sir生前经常提到洛兰,说她漂亮、能干、有头脑。   洛兰上任没两天,我就被请进警察局里喝咖啡。以前黄Sir给我看过她的照片,见到她本人,发现她比照片上漂亮多了。   她天生丽质,一张标准美人瓜子脸,清丽脱俗,长长的睫毛下黑白分明、清澈如水的大眼睛,挺秀的鼻子、花瓣一样的薄薄的双唇、玲珑有致的身材,完美之极。见面她礼节性的微微一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齿,瓜子脸上显现出淡淡的酒窝,几乎把我的魂都勾走了。   坐下之后,她盯着我看,眼神和他老爸一个样,有一种很强烈的正气。不过黄Sir个性随和,她的眼神中则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气。   “雷虎,你读过警校,懂法律,和那帮混混不一样,只要你和警方合作,一切都好商量。”   “阿Sir,你不是在为难我吗?我是好市民呀!”我一脸无辜。   软的不吃,当然还有硬的。   “雷虎,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我们都掌握!”这不是摆明着唬人,都掌握了还谈个屁。   “如果你有证据,你把我抓去做牢好了。”我的目光在她身上从头到脚巡视了三遍,藏青色的警服将她的惹火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从胸前凸起形状我判断她的乳房绝对不会小,幻想那乳房的样子成了这场无聊谈话的最大乐趣。   起初她并没察觉,我的目光正对她,而是斜视向下,她脸颊浮起一丝红晕,态度越来越强硬。   被她洞察我的猥亵念头,我的目光更低,除了脸、手,她唯一裸露的是从裙摆下半截匀称、白皙的小腿,我百看不厌。   “雷虎,我会盯死你。”我的顽固让她气馁,临走前她狠狠地威胁了我。我头大无比,我相信她的能力,她与她老爸一样的正气让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我的担心很快成为现实。半个月后,当我在九龙湾祥业街的一幢大楼里交易时,洛兰不知从哪里得的线报,带着大队人马将大楼团团围住。我从十四层的窗口看到她严密地指挥人马封锁各个出口,我恨着牙痒痒的。   我让兄弟们分散逃走,但没人能够冲得出去,一个个被逮住。警方的包围圈越缩越小,我躲无可躲,在几乎绝望时,一个熟悉的人出现我面前。   “跟我走!”   “阿铭!”我张大嘴巴,惊诧之极。   林铭是我警校的同学,他是个孤儿,也经常被同学欺侮,好几次都是我出头打抱不平,他是我在警校唯一的朋友。不过在当卧底后我没和他联系过,没想到竟会在这样的场合碰面。   “相信我,这次行动计划我很清楚,我会带你安全离开。”   我已在绝境中,没得我选择。在阿铭的帮助下我竟然有惊无险地逃出生天。   “我去年毕业,现在是见习督察。”   “为什么要帮我?”   “你以前也帮过我。”   “就这个原因?”   “还有,我觉得和你投缘。”   我俩同时哈哈大笑起来,不管因为什么理由,他救了我,我认他这个朋友。   阿铭说得不错,我们的确相当投缘。我们有着很多共同的爱好,其中最大的爱好就是女人。   我们一起猎艳,成了兄弟。他时不时透露警方针对我的行动计划,有了内部消息,我安全多了。当然,我也经常会把一个装着厚厚港币的信封给他,他总是笑笑,心照不宣地收下。   ……   我们一起玩,由我安排的居多,不过有一天晚上,我接到阿铭打来的电话,“阿虎,有个绝色美女,而且刚下海,你来不来?”   “你在哪里?”   “我已经开好房间了,丽花皇宫612。”   “好的,我马上就到。”   丽花皇宫是中环的一家档次相当高的夜总会,我刚到,阿铭风风火火地从大门口冲了出来。   “你到哪里去?”我一把拽住他。   “他妈的,真倒大霉,我刚脱了裤子,来电话说有重要行动。”阿铭一脸的懊丧。   “那你不在耍我?”   “虎哥,我哪敢耍你啊!人就在上面,这是房间钥匙。绝对正点,先让给你啦。”说完,他一溜小跑去取车。   阿铭对女人比我更挑剔,他说的“绝色美女”到底有多“绝”,我心里好奇得很。   轻轻地推开612的房门,阿铭说的“绝色美女”背对着我站在窗前。她挽着一个高高的发髻,穿着艳红色蕾丝吊带衫与亵裤,的确是魔鬼身材。完美的身体曲线,肌肤的雪白与内衣妖红巧妙地融汇,虽只是一个背影,但性感之极,令我即刻产生强烈欲望。   我慢慢走近她,她一直没有回头,继续欣赏着窗外的夜景。当离她很近时,我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我小弟弟如同听到号角的士兵,瞬间钢枪高举。   我双手扶着她的腰,透过薄薄的丝帛抚摸着柔细的肌肤,然后从两侧探入。艳红的内衣被撩了起来,我的手抓住她双乳。“呵!”我惊叹出声,掌中的双乳之丰满超出我的想像。我将两只手移到同一边,摸索着,在脑海里勾勒着乳房的形状。   我恣意摸着,她却恍然未觉地仍然望着窗外。想到阿铭说她是刚出来做的,果然与一般小姐反应大大不同。   “即使是冰山,我也要融化你。”我暗暗道。我开始非常有技巧地用手指挑拨着她的乳尖,乳头在我指尖坚挺起来,我感觉到她的呼吸有些乱。   “唔。”她轻轻哼了一声,如深宫妇人般幽怨呻吟,撩人心魄之极,我察觉到她想转过身来,便用肩膀倚着她的背,“先不要转过来。”   “为什么?”她的声音略有沙哑,却性感极了。这声音好像有些熟悉。   “因为,我朋友说你是绝色美女,我喜欢这份神秘感。”她突然像受了很大的刺激,赤裸双肩颤抖着。我大奇,握着双乳的手停了下来,“你怎么了,心跳得这么快。”   隔了好长时间,她才平静下来,道:“我没事。”   “想不到说了你一句绝色美女有这么大反应。”我的手指又开始动了起来。   “你见到我会失望的。”   “是吗?我听朋友说,今天是你上班的第一天。”   “是的。”   “那我们是第一个客人喽。”   “是的。”   “第一次出来做,是会紧张的哟。”   我的右手沿着小腹向下。她的确很紧张,呼吸明显加快,双腿也不自然地合拢。不过,她的抵抗不是很坚决,我很轻易地将两指插在柔软的肉缝间。手指一阵游动后,我开始搓揉她突起的阴蒂。   我的手法非常有技巧,不久,她开始渗出粘粘的爱液。   我搞女人一般速战速决,要不一夜情,要不就用钱买。不过,我越来越觉得用钱买的那种太虚假。她们和你做爱,往往用“应付”两字来形容,越是叫床声音响的,假的越多。不过也难怪,一个女的每天与五、六个男人上床,时间一长什么都麻木了。   不过这个女的不同,她的反应是真实的,也许是刚下海,才会这样。我很想知道她到底长得怎么样,不过我忍着这份冲动。   “要不要现在就干你?”我在她耳边轻轻地道,手指继续爱抚着。   她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道:“随你。”   她欲拒还迎的态度强烈地刺激着我,我忍不去了,便脱下裤子,坚挺的肉棒抵在她桃源洞口。她察觉到我的侵入,丰满柔腻的臀部左右轻轻地扭动,我再也抵受不了,挺枪直刺,肉棒插入她秘穴中。   “噢……”她忍不住叫了起来,在我的冲撞下,她踮起足尖,双臀收紧,夹着我的肉棒左右摇晃。   瞬间,我产生了想射的冲动,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如果连女人面都没见,三、两下就完事,这个丑可丢大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肉棒紧撬阴道上壁,用她身体下压的力量来缓解不可遏止的冲动。这一招果然有效,我控制住了节奏。   她扭动了一阵,见我没什么反应,也渐渐停了下来。她刚才的扭动是本性欲望的驱使,此时她也开始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了。   我扶着她的腰退了几步,坐到椅子上,她很顺从地跟着我,坐在我大腿上,肉棒半刻都未离开她的身体。   我双手托着她臀部,想让她转身,她领会错了我的意思,身体反向前一倾,扶着我膝盖,双腿踮地,美丽的臀部开始非常有节奏的上下起伏,并时不时左右扭动。这是一个有难度的性交姿势,但她做得非常专业。   “你转过来。”我命令道。   她的流畅动作一下冻结,看得出她非常紧张。   “快点。”我的好奇心已经到了顶点。   在我的催促下,她慢慢地转过身来,先提起一足从我身前跨过,我先看到那绝对丰满的乳房侧面,形状十分美丽。她转过身,却把头低了下去,两边长发盖住了她的脸颊,看不清她的容貌。   “这么害羞,把头抬起来。”我觉得很刺激。   “我说过你会失望的。”她说着抬起头。   我的眼睛一下子睁得比铜铃更大,不是她不美丽,她美丽的程度绝对超过我的想像。但我惊诧的不是因为她的美丽,而是因为我见过她,她就是差点被阿全强暴的叶子。   “只有和真心爱的人在一起才会快乐。”   “我有老公的,不会和别人上床。”她曾经这样说过,在阿全的暴力淫威之下,她没屈服,为保清白而拼力抗争。而此时,我的肉棒却在她的身体里,她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   “你……”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是不是很失望?我并不是什么绝色美女,还在你面前说过大话。”她微微一笑,笑容很是苦涩。   “不,不,我怎么会失望。后来我还去找过你,今天能够再次见面真是太好了。”我说的是实话。   “谢谢你那次救了我。我一直没忘记你,所以刚才你一说话我就知道是你。”   她的眼神告诉我非常真诚。